沒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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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戴
第二日, 汪艷茹就帶著初中文憑以及當初衛星小學招聘考試的成績條，去了糧管所找計淑英。
計淑英看了又看，對她觀感非常好, 很快就有了安排, “你就去1號糧室吧，我讓人帶一帶你，很快就能上手了。”
計淑英說，“看守糧室是個好差事, 好好幹，不要偷奸耍滑。”
汪艷茹沒想到自己這麽容易就能入職了, 反覆向計淑英確認。
“怎麽, 你不想入職？”
汪艷茹趕緊搖頭，“我想, 多謝計主任。”
很快，計淑英就找來一人, 三十歲上下的女同志, “讓小羅帶你熟悉一下業務。”
羅秋霞點點頭, 看向汪艷茹, “走吧。”
跟著小羅, 現在汪艷茹該叫羅姐，跟著羅姐一路介紹，汪艷茹知道了她具體要幹什麽活。
她的崗位屬於質檢員，忙時就負責收購公糧，不忙的時候負責給群眾發放米面糧油。
糧室每天都要有人值班，但是不需要女同志值班。
“你只需要白天到崗就行, 主任吩咐下來的工作，必須要完成得快速且漂亮。”羅秋霞說。
“好, 我知道了，多謝羅姐。”
就這樣，汪艷茹的工作算是確認下來了，工資23塊7毛。雖然比不上衛星小學老師的工資，但是在宏村鎮，這個工資屬於高的了。
汪艷茹跟著羅秋霞來到糧室，羅秋霞在教她看稱，以及分辨陳糧和新糧。
“平時開了糧倉，一定要及時關上，不然會受潮，一旦受潮，所有糧食就都毀了。”
汪艷茹點頭。
跟著羅秋霞學了一天的崗位知識，汪艷茹覺得挺充實的。
汪艷茹持續上了兩個月班後，樊墨終於回來了。
兩人在糧管所見的面。樊墨有些驚訝地汪艷茹出現在糧管所，而且還是負責給他發放糧食的後工作人員。
“小茹，你，怎麽在這？”
汪艷茹笑，“我找到了工作，在糧管所當質檢員，我厲不厲害？”
樊墨點頭，“厲害。”
“這回放幾天假？”汪艷茹問道，她看到樊墨就忍不住高興，話裏都多了幾分憧憬，“想吃什麽？待會下班我們去吃。”
“就今天。”樊墨有些抱歉，他沒有假期，他坐著單位的采購車出來，就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，“就兩小時，我怕家裏，沒糧了，我就想，買了糧，再回去。”
汪艷茹聽完，滿眼失落。她還以為……
不過，兩個小時，也可以吃頓飯的，汪艷茹重新振作精神，“現在幾點了？”
“11點半。”樊墨說。
汪艷茹的眼睛重新煥發光彩，“吃個飯的時間還是夠的。”
她讓樊墨不用買糧了，家裏吃的還很多，糧管所中午晚上都管飯，所以她每天實際只需要做早飯，但一般情況下，她是去飯店花幾分前買饅頭吃。
樊墨聽完沒說什麽，點點頭走到一邊等著。
半個小時的時間，兩人都覺得過得頗為艱難，終於下班，汪艷茹一秒鐘也不耽誤，和同事說了一聲，就和樊墨走了。
她抱著樊墨的手臂，她摸了摸他的手臂肌肉，感覺瘦了些，“走，我們去飯店吃。”
“你同事在嗎？要不要讓他們也來一起吃？”
樊墨看了她一眼，伸手握住她的手，和她五指交叉，以防她手在他身上亂摸，“他們，應該已經，在吃了。”
汪艷茹看著兩人交握的手，眼神微閃，“待會吃了飯，你要做什麽？”
“陪我是嗎？”汪艷茹小聲喃喃。
“嗯。”樊墨扭頭看她，問她怎麽了。
“我們可以打飯回家吃。”汪艷茹重音落在了“吃”字上。
樊墨盯著她的眼睛，手慢慢攥緊，聲音微啞，“好。”
兩人打包了一份飯回到租房。
一到家，兩人只來得及將門關上，連飯盒都沒打開，就滾到床上了。
男人的大手明明在身上四處點頭，卻遲遲不見男人下一步動作，卡在解她衣服這一步，汪艷茹有些急。
“樊墨快點！”汪艷茹在吻得難舍難分的間隙，忍不住開口。同時，她上手將他的衣服解開。
“好。”樊墨動作粗暴了些，不一會，就將衣服全部解下。
兩個月沒見，她似乎更白了些，白到發光。樊墨眼睛都直了，忍不住低頭。
不多時，白色添了紅色，紫色，像彩虹一般，變得多姿多彩。
汪艷茹身體顫栗，耳邊仿若有如黃鸝鳥歌唱，叫了歇，歇了又叫，聲音都啞了。
真是比西瓜還會叫。
汪艷茹伸手摸了摸樊墨的喉結，想讓樊墨別再叫了，卻不想，樊墨渾身一僵，直接給了她。汪艷茹瞪大眼，不可置信，“你！”
還次只是剛開始……
她的聲音婉轉動聽，質問不及，她咬住唇，忍住層出不窮地歡愉。
“對不起，”樊墨趕緊退出來，想要幫她挖出來，但是手剛一放，就停住了，進不去。
他看著汪艷茹，後者也看著他，汪艷茹紅著臉瞪他，“別動了！”
“……”
樊墨最終從家裏出門時，離約定時間只有2分鐘了，等他趕到約定地方時，幸好，同事還在。
“沒遲吧？”他趕緊問，聲音和早上時，更有磁性了。
“不遲，正好出發了。”遲到幾分鐘，不算遲到，同事扭頭看了一眼他，沒說什麽，讓他上車，啟動車子回戈壁灘。
汪艷茹等樊墨離開後，緩了一會，也趕緊起床，起床時腿心還是脹脹的。下午還要上班，她就敢和樊墨這麽胡鬧，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大膽了。
想到樊墨，汪艷茹舔了舔唇，想到剛才樊墨說的話。他說下一次，他回來就是過年了。
也快了，12月過完，年一翻，就到了。
汪艷茹現在倒有些期待過年了。
……
汪艷茹準時到糧管所上班，看著自己沒誤了上班點，汪艷茹松了口氣，幸好沒被男人誤事。
她打開糧室的門，在門口又發現了幾粒老鼠屎。
汪艷茹拿了張報紙包著老鼠屎，去找了計淑英。
天氣冷了，氣溫低到零下，汪艷茹都得穿著兩件厚厚的棉衣。
這時候老鼠改室內活動了，尤其是糧室，裏面暖和，不止老鼠，汪艷茹都想一直待在裏面不出來。也因此，糧管所室內老鼠多了很多，汪艷茹都發現老鼠屎好幾次了。
滅鼠滅了四五回，但仿佛滅不完一樣。
“主任，養只貓在糧管所，如何？”
計淑英搖頭，“野貓會搞破壞，而且會偷油，不行的。”
“我家有一只貓，或許可以讓它來抓老鼠。”汪艷茹說。
計淑英看向她，“它聽話嗎？”
汪艷茹點頭。西瓜可乖可乖了。
“那你帶來讓它試試，放它在糧管所住兩天。”
汪艷茹自然是應下。
回到家，汪艷茹抱著西瓜問，“西瓜，你想不想跟媽媽去上班？”
“喵～”
西瓜只會喵，但是聽這乖乖巧巧地叫聲，汪艷茹知道這是樂意！
汪艷茹也不管它聽沒聽懂，繼續說，“你跟媽媽去上班，抓多多的老鼠，好不好？到時候媽媽獎勵你吃肉！媽媽單位的計主任想要拜托你幫她抓老鼠，如果你抓到了，計主任也會獎勵你吃肉的。”
“喵！”西瓜聲音高昂，汪艷茹聽不懂，但是看西瓜亢奮地樣子，覺得有戲，汪艷茹又問，“你同意了？”
“喵～”西瓜它仰頭看著面前的主人，又叫了一聲，垂著的尾巴搖得飛快。
“行，那媽媽明天帶你去上班，你幫糧管所抓老鼠，讓主任對你刮目相看，好不好？”
回應她的是西瓜拿頭頂蹭了蹭汪艷茹的手。
汪艷茹心都軟了，西瓜這也太乖了。
第二天，汪艷茹帶著西瓜去糧管所，剛走進糧管所，都還沒看見計主任，西瓜環顧一圈四周，就豎著尾巴飛快地朝著一個方向跑去。
“……”西瓜，你還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啊！！！這麽急做什麽？？！
等計主任來了，汪艷茹只能告訴她，“西瓜已經去抓了，計主任稍等。”
計淑英看了她一眼，只能點頭。
汪艷茹工作都心不在焉的，怕西瓜在糧管所裏搗亂搞破壞，心一直提著。
提心吊膽半小時，西瓜回來了，西瓜汪艷茹一顆心終於回落了。
它是突然從粱上跳下來的，將嘴裏的老鼠吐到她面前。
汪艷茹本就被它突然出現嚇了一跳，現在又被它帶回來的老師嚇一跳，驚叫一聲，連連後退，“啊！”
可偏偏西瓜還一臉期待著看著汪艷茹，等著她的反應，看她後退，還將老鼠往她面前推了推。
“……”
“我不要，西瓜趕緊拿走。”
“喵～”西瓜又叫了一聲，目光看著汪艷茹，似乎是想讓汪艷茹拿著。
“……”
“你再去抓。”汪艷茹趕緊打發西瓜走。
西瓜看了她一眼，轉頭又跑去抓老鼠了。
不一會兒，它就又抓了兩只老鼠回來，然後再去，反覆幾次，擺在汪艷茹面前的老鼠，是越來越多。
糧管所所有人都忍不住跑過來圍觀。
“你這貓有點厲害。”計淑英感嘆。
西瓜此時剛好又抓了一只老鼠回來，它看著汪艷茹，後者趕緊給它擺手，她可不想要這些老鼠。
西瓜又看著計淑英，遲疑了一會兒，最終將死老鼠放在了計淑英面前。
汪艷茹眨眨眼睛，沒想到西瓜這麽會拍馬屁，她楞了一會後，忍不住笑。
計淑英啞然失笑，對汪艷茹說，“先讓你的貓在糧管所住兩天，老鼠多就一直住著先，我讓廚房一天兩頓都給它餵點肉，不會讓你的貓餓瘦的。”
“喵！！！”西瓜激動地喵喵叫，計淑英看向西瓜，詫異，“你聽懂了？”
“喵～”
西瓜乖乖地叫了一聲，表示自己聽懂了。
汪艷茹低低地笑。
西瓜便在糧管所住了下來。汪艷茹也沒有拘著它，待了兩天後，汪艷茹想帶它回家，它跟著回了，但汪艷茹上班的時候，它又跟著去了。
來回幾次後，汪艷茹知道，西瓜也愛上班，所以每回出門上班，都會叫上它。
西瓜在糧管所天天吃肉，整個身子也長大了不少，一下子漲到了30斤，不過它的身軀本就龐大，所以30斤看起來並不胖。
糧管所的老鼠一天天變少，大年三十放年假時計主任給西瓜獎勵了一條魚，感謝它幫忙抓老鼠。
汪艷茹帶著西瓜，提著魚和禮品回家，回到家時，看到了站在院子裏的樊墨。
汪艷茹將魚一扔，沖到樊墨面前猛地跳到他懷裏，將他抱住。
“樊墨！我還以為你明天才回來呢。”
樊墨穩穩地抱住她，他笑道，“明天，晚上走。”
汪艷茹瞪大眼，“就放一晚上？”
樊墨嗯了一聲，“我很，知足了。”要是汪艷茹不在宏村鎮，他的團圓飯就是在單位食堂吃的，吃完休息一晚上，第二天起來繼續上班。
“行吧，那你好好陪你。”
有一天是一天。
吃完團圓飯，天寒地凍的，兩人自然而然地就躺進了被窩，所謂是飽暖就思、、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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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 汪艷茹就帶著初中文憑以及當初衛星小學招聘考試的成績條，去了糧管所找計淑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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計淑英說，“看守糧室是個好差事, 好好幹，不要偷奸耍滑。”
汪艷茹沒想到自己這麽容易就能入職了, 反覆向計淑英確認。
“怎麽, 你不想入職？”
汪艷茹趕緊搖頭，“我想, 多謝計主任。”
很快，計淑英就找來一人, 三十歲上下的女同志, “讓小羅帶你熟悉一下業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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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著小羅, 現在汪艷茹該叫羅姐，跟著羅姐一路介紹，汪艷茹知道了她具體要幹什麽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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糧室每天都要有人值班，但是不需要女同志值班。
“你只需要白天到崗就行, 主任吩咐下來的工作，必須要完成得快速且漂亮。”羅秋霞說。
“好, 我知道了，多謝羅姐。”
就這樣，汪艷茹的工作算是確認下來了，工資23塊7毛。雖然比不上衛星小學老師的工資，但是在宏村鎮，這個工資屬於高的了。
汪艷茹跟著羅秋霞來到糧室，羅秋霞在教她看稱，以及分辨陳糧和新糧。
“平時開了糧倉，一定要及時關上，不然會受潮，一旦受潮，所有糧食就都毀了。”
汪艷茹點頭。
跟著羅秋霞學了一天的崗位知識，汪艷茹覺得挺充實的。
汪艷茹持續上了兩個月班後，樊墨終於回來了。
兩人在糧管所見的面。樊墨有些驚訝地汪艷茹出現在糧管所，而且還是負責給他發放糧食的後工作人員。
“小茹，你，怎麽在這？”
汪艷茹笑，“我找到了工作，在糧管所當質檢員，我厲不厲害？”
樊墨點頭，“厲害。”
“這回放幾天假？”汪艷茹問道，她看到樊墨就忍不住高興，話裏都多了幾分憧憬，“想吃什麽？待會下班我們去吃。”
“就今天。”樊墨有些抱歉，他沒有假期，他坐著單位的采購車出來，就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間，“就兩小時，我怕家裏，沒糧了，我就想，買了糧，再回去。”
汪艷茹聽完，滿眼失落。她還以為……
不過，兩個小時，也可以吃頓飯的，汪艷茹重新振作精神，“現在幾點了？”
“11點半。”樊墨說。
汪艷茹的眼睛重新煥發光彩，“吃個飯的時間還是夠的。”
她讓樊墨不用買糧了，家裏吃的還很多，糧管所中午晚上都管飯，所以她每天實際只需要做早飯，但一般情況下，她是去飯店花幾分前買饅頭吃。
樊墨聽完沒說什麽，點點頭走到一邊等著。
半個小時的時間，兩人都覺得過得頗為艱難，終於下班，汪艷茹一秒鐘也不耽誤，和同事說了一聲，就和樊墨走了。
她抱著樊墨的手臂，她摸了摸他的手臂肌肉，感覺瘦了些，“走，我們去飯店吃。”
“你同事在嗎？要不要讓他們也來一起吃？”
樊墨看了她一眼，伸手握住她的手，和她五指交叉，以防她手在他身上亂摸，“他們，應該已經，在吃了。”
汪艷茹看著兩人交握的手，眼神微閃，“待會吃了飯，你要做什麽？”
“陪我是嗎？”汪艷茹小聲喃喃。
“嗯。”樊墨扭頭看她，問她怎麽了。
“我們可以打飯回家吃。”汪艷茹重音落在了“吃”字上。
樊墨盯著她的眼睛，手慢慢攥緊，聲音微啞，“好。”
兩人打包了一份飯回到租房。
一到家，兩人只來得及將門關上，連飯盒都沒打開，就滾到床上了。
男人的大手明明在身上四處點頭，卻遲遲不見男人下一步動作，卡在解她衣服這一步，汪艷茹有些急。
“樊墨快點！”汪艷茹在吻得難舍難分的間隙，忍不住開口。同時，她上手將他的衣服解開。
“好。”樊墨動作粗暴了些，不一會，就將衣服全部解下。
兩個月沒見，她似乎更白了些，白到發光。樊墨眼睛都直了，忍不住低頭。
不多時，白色添了紅色，紫色，像彩虹一般，變得多姿多彩。
汪艷茹身體顫栗，耳邊仿若有如黃鸝鳥歌唱，叫了歇，歇了又叫，聲音都啞了。
真是比西瓜還會叫。
汪艷茹伸手摸了摸樊墨的喉結，想讓樊墨別再叫了，卻不想，樊墨渾身一僵，直接給了她。汪艷茹瞪大眼，不可置信，“你！”
還次只是剛開始……
她的聲音婉轉動聽，質問不及，她咬住唇，忍住層出不窮地歡愉。
“對不起，”樊墨趕緊退出來，想要幫她挖出來，但是手剛一放，就停住了，進不去。
他看著汪艷茹，後者也看著他，汪艷茹紅著臉瞪他，“別動了！”
“……”
樊墨最終從家裏出門時，離約定時間只有2分鐘了，等他趕到約定地方時，幸好，同事還在。
“沒遲吧？”他趕緊問，聲音和早上時，更有磁性了。
“不遲，正好出發了。”遲到幾分鐘，不算遲到，同事扭頭看了一眼他，沒說什麽，讓他上車，啟動車子回戈壁灘。
汪艷茹等樊墨離開後，緩了一會，也趕緊起床，起床時腿心還是脹脹的。下午還要上班，她就敢和樊墨這麽胡鬧，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大膽了。
想到樊墨，汪艷茹舔了舔唇，想到剛才樊墨說的話。他說下一次，他回來就是過年了。
也快了，12月過完，年一翻，就到了。
汪艷茹現在倒有些期待過年了。
……
汪艷茹準時到糧管所上班，看著自己沒誤了上班點，汪艷茹松了口氣，幸好沒被男人誤事。
她打開糧室的門，在門口又發現了幾粒老鼠屎。
汪艷茹拿了張報紙包著老鼠屎，去找了計淑英。
天氣冷了，氣溫低到零下，汪艷茹都得穿著兩件厚厚的棉衣。
這時候老鼠改室內活動了，尤其是糧室，裏面暖和，不止老鼠，汪艷茹都想一直待在裏面不出來。也因此，糧管所室內老鼠多了很多，汪艷茹都發現老鼠屎好幾次了。
滅鼠滅了四五回，但仿佛滅不完一樣。
“主任，養只貓在糧管所，如何？”
計淑英搖頭，“野貓會搞破壞，而且會偷油，不行的。”
“我家有一只貓，或許可以讓它來抓老鼠。”汪艷茹說。
計淑英看向她，“它聽話嗎？”
汪艷茹點頭。西瓜可乖可乖了。
“那你帶來讓它試試，放它在糧管所住兩天。”
汪艷茹自然是應下。
回到家，汪艷茹抱著西瓜問，“西瓜，你想不想跟媽媽去上班？”
“喵～”
西瓜只會喵，但是聽這乖乖巧巧地叫聲，汪艷茹知道這是樂意！
汪艷茹也不管它聽沒聽懂，繼續說，“你跟媽媽去上班，抓多多的老鼠，好不好？到時候媽媽獎勵你吃肉！媽媽單位的計主任想要拜托你幫她抓老鼠，如果你抓到了，計主任也會獎勵你吃肉的。”
“喵！”西瓜聲音高昂，汪艷茹聽不懂，但是看西瓜亢奮地樣子，覺得有戲，汪艷茹又問，“你同意了？”
“喵～”西瓜它仰頭看著面前的主人，又叫了一聲，垂著的尾巴搖得飛快。
“行，那媽媽明天帶你去上班，你幫糧管所抓老鼠，讓主任對你刮目相看，好不好？”
回應她的是西瓜拿頭頂蹭了蹭汪艷茹的手。
汪艷茹心都軟了，西瓜這也太乖了。
第二天，汪艷茹帶著西瓜去糧管所，剛走進糧管所，都還沒看見計主任，西瓜環顧一圈四周，就豎著尾巴飛快地朝著一個方向跑去。
“……”西瓜，你還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啊！！！這麽急做什麽？？！
等計主任來了，汪艷茹只能告訴她，“西瓜已經去抓了，計主任稍等。”
計淑英看了她一眼，只能點頭。
汪艷茹工作都心不在焉的，怕西瓜在糧管所裏搗亂搞破壞，心一直提著。
提心吊膽半小時，西瓜回來了，西瓜汪艷茹一顆心終於回落了。
它是突然從粱上跳下來的，將嘴裏的老鼠吐到她面前。
汪艷茹本就被它突然出現嚇了一跳，現在又被它帶回來的老師嚇一跳，驚叫一聲，連連後退，“啊！”
可偏偏西瓜還一臉期待著看著汪艷茹，等著她的反應，看她後退，還將老鼠往她面前推了推。
“……”
“我不要，西瓜趕緊拿走。”
“喵～”西瓜又叫了一聲，目光看著汪艷茹，似乎是想讓汪艷茹拿著。
“……”
“你再去抓。”汪艷茹趕緊打發西瓜走。
西瓜看了她一眼，轉頭又跑去抓老鼠了。
不一會兒，它就又抓了兩只老鼠回來，然後再去，反覆幾次，擺在汪艷茹面前的老鼠，是越來越多。
糧管所所有人都忍不住跑過來圍觀。
“你這貓有點厲害。”計淑英感嘆。
西瓜此時剛好又抓了一只老鼠回來，它看著汪艷茹，後者趕緊給它擺手，她可不想要這些老鼠。
西瓜又看著計淑英，遲疑了一會兒，最終將死老鼠放在了計淑英面前。
汪艷茹眨眨眼睛，沒想到西瓜這麽會拍馬屁，她楞了一會後，忍不住笑。
計淑英啞然失笑，對汪艷茹說，“先讓你的貓在糧管所住兩天，老鼠多就一直住著先，我讓廚房一天兩頓都給它餵點肉，不會讓你的貓餓瘦的。”
“喵！！！”西瓜激動地喵喵叫，計淑英看向西瓜，詫異，“你聽懂了？”
“喵～”
西瓜乖乖地叫了一聲，表示自己聽懂了。
汪艷茹低低地笑。
西瓜便在糧管所住了下來。汪艷茹也沒有拘著它，待了兩天後，汪艷茹想帶它回家，它跟著回了，但汪艷茹上班的時候，它又跟著去了。
來回幾次後，汪艷茹知道，西瓜也愛上班，所以每回出門上班，都會叫上它。
西瓜在糧管所天天吃肉，整個身子也長大了不少，一下子漲到了30斤，不過它的身軀本就龐大，所以30斤看起來並不胖。
糧管所的老鼠一天天變少，大年三十放年假時計主任給西瓜獎勵了一條魚，感謝它幫忙抓老鼠。
汪艷茹帶著西瓜，提著魚和禮品回家，回到家時，看到了站在院子裏的樊墨。
汪艷茹將魚一扔，沖到樊墨面前猛地跳到他懷裏，將他抱住。
“樊墨！我還以為你明天才回來呢。”
樊墨穩穩地抱住她，他笑道，“明天，晚上走。”
汪艷茹瞪大眼，“就放一晚上？”
樊墨嗯了一聲，“我很，知足了。”要是汪艷茹不在宏村鎮，他的團圓飯就是在單位食堂吃的，吃完休息一晚上，第二天起來繼續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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